一位老妇人在注射了流感疫苗后挽着她的手臂，旁边的椅子上坐着一名男子

圣地亚哥的人们正在接种流感疫苗。  Ivan Alvarado/Reuters/Alamy

令人惊讶的发现：流感疫苗居然对健康有奇特的功效：它们还可能预防新冠肺炎，尤其是新冠1型重症。

一项针对卡塔尔3万多名卫生保健工作者的研究发现，与最近没有接种流感疫苗的人相比，接种流感疫苗的人在未来几个月患上新冠重症的可能性要低近90%。

这项研究是在2020年底推出新冠疫苗之前进行的，与之前的研究一致，即使用流感疫苗和其他疫苗增强免疫系统，可以帮助身体抵御新冠病毒（SARS-CoV-2）。

流感疫苗的附带功效

在新冠疫情的最初几个月，当新冠疫苗仍在研发时，研究人员对现有疫苗可能提供一些对新冠病毒（SARS-CoV-2）的保护的可能性非常感兴趣。但是，很难为这种效果收集强有力的证据，因为新冠以外的疾病接种疫苗的人也可能会做出其他选择，以降低他们感染新冠病毒（SARS-CoV-2）的风险。

为了将这种“健康使用者效应”的影响降到最低，由多哈威尔康奈尔医学院(Weill Cornell Medicine-Qatar)的传染病流行病学家阿布-拉达（Laith Jamal Abu-Raddad）领导的研究小组分析了该国30,774名医护人员的健康记录。阿布-拉达德说，与普通人群相比，这些员工在与健康相关的行为上的差异可能更小，这减少了——但可能不能消除——偏见。

研究人员跟踪了518名新冠病毒（SARS-CoV-2）检测呈阳性的工作人员，并将他们与2000多名病毒检测呈阴性的研究参与者匹配。与未接种流感疫苗的工人相比，在那个季节接种流感疫苗的工人检测出新冠病毒（SARS-CoV-2）呈阳性的可能性降低了30%，发展成新冠肺炎重症的可能性降低了89%(尽管两组中严重病例的数量都很少)。该研究于5月10日发布在medRxiv预印本服务器上。

世界上最流行的疫苗对儿童的新冠感染保护有限

君特芬克(Günther Fink)是瑞士巴塞尔大学的流行病学家，他说卡塔尔的分析降低了其他发现同样联系的研究只是偶然的可能性。他的团队报告说，流感疫苗与巴西因感染新冠住院的患者死亡风险降低有关。

“这是一项重要的证据，”荷兰奈梅亨内梅亨大学医学中心传染病专家米哈伊·内特亚（Mihai Netea）说。他补充说，流感疫苗不仅与减少新冠病毒（SARS-CoV-2）感染有关，还与减少疾病严重程度有关，这一观察结果强烈表明，这种保护是真实的。

保护时间有限

这种保护能持续多久尚不清楚。在卡塔尔的研究中，阿布-拉达德的团队记录到，在接种流感疫苗后平均约6周内发生了新冠病毒（SARS-CoV-2）感染。他说：“我不希望看到这种影响持续太久。”内特亚猜测这种预防功效会持续6个月到2年。

目前还不完全清楚为什么由被杀死的流感病毒组成的流感疫苗也能预防新冠肺炎。内特亚说，疫苗可以训练免疫系统识别特定的病原体，但它们也能增强广泛性抗病毒防御。内特亚已经在流感疫苗受体身上发现了这种反应的迹象。

内特亚的团队还在努力更好地量化针对流感和其他疾病的疫苗对防范新冠的好处。为了完全排除健康使用者的影响，他的团队在巴西启动了一项随机、安慰剂对照试验，将测试流感和麻疹-腮腺炎-风疹疫苗是否能预防新冠感染。

内特亚认为，知道流感和其他疾病的疫苗可以提供对防范新冠的保护，即使只是部分的和有限的一段时间，可以在开发出针对该疾病的疫苗之前限制未来大流行造成的损害。“如果你一开始就有所发现，你就可以拯救数百万人的生命。”

Nature 605, 602 (2022)

doi: https://doi.org/10.1038/d41586-022-01315-9

参考文献

• Tayar, E. et al. Preprint at medRxiv https://doi.org/10.1101/2022.05.09.22274802 (2022).

• Fink, G. et al. BMJ Evid. Based Med. 26, 192–193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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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ebisarun, P. A. et al. PLOS Pathog. 17, e1009928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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